第 8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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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1 章
開學時間是固定的，司嬌撒不了謊，只好上了老爸的車。
相比之下，方澤凡的老爸就沒有那麽積極。
司嬌已經到學校了，方澤凡還在路上。
在秦詩言還在哭著喊著，這寒假也他媽太短了。
司嬌卻在慶幸終於開學了。
付敞坤給她寄的種子已經到了學校，為了彌補她，還寄了一包向日葵種子，美名其曰，畢業學長親手相傳。
司嬌勸他，好好學習，爭取不要拖植物界的後腿。
司嬌心情好了，覺得學校裏的空氣都清新了幾分。
她將帶的東西分給秦詩言和喬揚。
就騎著秦詩言的車子接方澤凡去了。
方澤凡在後座摟著她的腰，仿佛又回到了上學期的時光。
學校是個烏托邦，隔離雜念，逃避現實，然後甘願沈淪。
新學期開始，方澤凡參加了學校的校級英語演講比賽。
所以每天都除了敲代碼，就是看英語，去圖書館的次數也頻繁了。
那個每晚七點的約定，又重新實行起來。
方澤凡高高瘦瘦的，膚色在一冬天下，又恢覆那冷白，這一站成了靚麗的風景線。
別的人不知道，八號樓那面墻的都知道，有個帥哥每天晚上都會等著他女朋友去學習。
風裏雨裏，一路無阻。
有時候喬揚出來了，也會揮揮手示意一下。
三樓的高度，不高不低，剛好能看到路燈下那人的面容。
從冬天到春天。
文藝部的活動也多了起來，時不時舉行一次活動，或者為活動選拔人才，舉行一些文藝技能比賽。
三月底，司嬌陪著方澤凡去比賽的時候，遇到了羅嵐。
讓她有些驚訝的是，羅嵐還記得她。
羅嵐欣慰地看著站在臺上的人，瞥了瞥司嬌：“你男朋友？”
司嬌瞧了眼臺上，那白襯衫西裝褲的板正模樣的方澤凡，勾起唇角笑著：“是的，我男朋友。”
她說得用力，好像一溜灰就跑了似的。
羅嵐翻著打分細則：“我記得上學期，你成績不錯，可以參加一些英語競賽。”
“好的。”
這句話，她上次已經說過了。
羅嵐：“這次演講比賽拿了國獎有資格出國交換，那個學校正好與我們學校有合作項目，你問問方澤凡有沒有興趣參加。”
“羅老師，給他說了沒有？”司嬌捏了下手指。
“沒有，國獎還八字沒一撇呢，不要給他徒增壓力。”羅嵐說，“不過很多人想去都去不了，如果方澤凡能去的話，我建議去一下，對以後想要出國了，或者人生經歷有幫助，當然全憑他自願，不去也沒什麽損失。”
羅嵐說得委婉。
司嬌還沒開口，方澤凡已經從臺上下來了，向她這邊走過來，看到羅嵐，俯身躬腰，打了招呼。
羅嵐起了身向前排走過去，這次是她要評判的那組成員。
方澤凡頭抵在司嬌的胸前，聲音悶悶的：“剛才緊張死我了。”
“來，讓我關懷一下。”司嬌將他抱在懷裏，去抓他的手，果然很涼。
他一緊張，就手腳發涼。
司嬌暖著他的手，下巴蹭了蹭他茂密的頭發，問：“你有沒有出國的打算？”
方澤凡忽然擡起頭，撞了下她的下巴。
司嬌差點咬到舌頭，沒好氣拍了下他的肩膀：“你這麽激動幹什麽？”
“你要出國啊？”
方澤凡又把她攬過來，給她揉著下巴。
“可能吧。”司嬌說得模棱兩可。
“你出國我也出去，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。”方澤凡趁機捏了捏她的臉頰，看她嘴巴微微突起，覺得可愛極了，但是公共場合，他沒做什麽。
司嬌垂下眼眸，沒說什麽，也沒阻止方澤凡的動作。
賽比完，當場宣布結果。
方澤凡是他們那組的第一，順利進入省賽。
省賽就是羅嵐帶隊，開始定時訓練。
兩個人又忙碌起來。
又開始沒完沒了地往前跑。
司嬌的專業課也開始上難度，她每天都在圖書館裏咬著筆頭，有時候受不了了，會在微信群裏搖著秦詩言和喬揚發會兒瘋，但是秦詩言比她更瘋，她心裏會有些撫慰，然後繼續學。
微信群又恢覆成秦詩言的八卦群。
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了。
但是兩個人依舊時不時被掛表白墻。
有時候秦詩言會替她回一句，有男朋友。
但是還是會有人沒看到，依舊把她掛上去。
秦詩言也懶得管了。
四月初有晚會活動，文藝部要出節目。
司嬌的編故事技能被發掘出來，被要求寫一個劇本。
司嬌沒寫過劇本，但是為了給數學系爭那一口氣，拉著宋珠在會議室研究劇本結構。
劇本技能沒有學會，倒是磨出個框架。
要求是個有點立意的小品。
司嬌哪會這些搞笑有梗的東西，在部門的每周例會上，宋珠拉著其他成員給司嬌想梗，想出來被否定再繼續想的過程中循環。
有時候晚上方澤凡來接她，還能聽到她嘴裏的念念有詞。
方澤凡去省裏參加比賽，司嬌寫得那篇故事也在上演。
她在後臺緊張地觀察觀眾的反應，見該笑的都笑了，也算松了口氣。
轉身遇到了趙如雪，她今日打扮又恢覆了可愛的風格。
趙如雪踩著高跟鞋向她走過來，沒有吝嗇的讚美：“點子不錯。”
司嬌莞爾一笑：“謝謝。”
“沒有向這個方向發展的想法嗎？”
司嬌還笑：“沒有，可以當愛好，如果當工作的話會被磨滅熱情的。”
“這話倒是沒錯。”趙如雪點了點頭，沖她笑了下。
她沒有挪來：“你們現在怎麽樣？”
司嬌楞了下，明白是在問她和方澤凡。
“還不錯。”
趙如雪得到了肯定的答案，反而笑了，“嗯”了一聲，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下一個是她的節目。
蘇打綠的《無與倫比的美麗》。
司嬌在後臺終於不再緊張兮兮，才摸出來口袋的手機，刷了起來。
看到方澤凡那天微信：效果是不是巨好？
司嬌：你怎麽知道？
“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了”還沒發出去，就看到方澤凡的回覆。
方澤凡：我在省裏都聽到了。
哼，就他會哄人。
司嬌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，還是覺得他這呆楞楞的模樣可愛。
司嬌：你比完沒？
方澤凡：在回去的路上了。
司嬌：等下我們去聚會。
方澤凡：那我去接你？
司嬌：好。
聚會是校學生會撥的款，犒勞一下所有的幕後人員。
司嬌不認識多少人，跟在宋珠身邊。
主要是這個故事她嘔心瀝血，但是又不止她的功勞，還有他們文藝部的所有部員以及傾情演繹的演員們。
她是框架。
她不去，不太合適。
司嬌和自己小組的人坐在了同一桌。
他們都喝酒，連宋珠都喝了，司嬌一口沒喝。
她盤子裏的肉沒斷過，總有人給她添，她求救似地看了眼宋珠。
宋珠臉紅紅的，還灌著啤酒，沒收到她的眼神。
反而是尚子城看到了，拿走了半盤，也替她擋了酒。
桌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司嬌有男朋友。
尚子城這上趕著的行為，讓他們有些意外。
畢竟，部長以前還是對司嬌有過意思的。
尚子城當做沒看見，看了眼司嬌略有尷尬的表情：“要不，送你回學校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司嬌肉都沒來得及咽，拜拜手，“我男朋友來接我。”
尚子城“哦”了一聲，扯著嘴角笑了下，那眼底滿是自嘲。
喝多了，膽子就大了。
有人趁著酒勁給趙如雪表白。
大概看著趙如雪可愛容易拿捏，性格也軟。
哪成想趙如雪拎起一個酒瓶指著那個人：“喝醉了就滾回去，發什麽酒瘋。”
那個人尬得差點鉆桌子底下。
這一聲呵斥，整個餐廳都安靜了，沒人敢開趙如雪的玩笑。
大家都是學生，明面裏都有禮貌，不撕破臉。
司嬌手裏震動了兩聲，看到方澤凡的名字終於松了口氣。
起身告別離開，沒有兩步計算機那個潮男向她走過來。
司嬌還抽出腦袋想了想，這個聚會都是本次活動的人參加的，他是什麽來頭。
他上來就問：“餵，美女，加個微信唄。”
司嬌直搖頭：“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，又騙我。”潮男甩了下脖子裏的項鏈，“加一個微信就行，交個朋友。”
司嬌又瞥了眼宋珠，宋珠正托著腮和別人說什麽，尚子城也沒向這邊看來。
司嬌想加個就加個吧。
不要生出事端才好。
她找出微信二維碼界面，讓他趕緊掃了，還有人等她。
潮男笑了下，那張有痘印的臉抖了抖。
瞥到她細長白皙的手腕，眼角撇了下。
想伸手拉住，司嬌眼疾手快撤了身子。
“加微信就加微信，動什麽手呢？”
司嬌將手機收回來，眼眸突然冷了：“微信也別加了。”
“唉，你這人……”潮男又向前靠一步，司嬌轉身給了他一腳。
好久沒有練了，都有些生疏了。
潮男的吃痛聲引起了其他人的註意力。
大家紛紛看過來。
趙如雪站起來，瞇著眼睛看著那不遠處的光景。
女孩握著拳，一副蓄勢待發地要再來一次。
她又坐了回去，果然司嬌是沒那麽好欺負的。
潮男被給了一腳，他氣不過，又湊過來，這次被人摁在了地上，摁他的不是司嬌。
是個男的，他睜大眼睛仔細看了看：“方澤凡？”
不由分說，方澤凡給了他一拳，想再給他第二拳的時候，被司嬌攔住了。
潮男受了一腳，又受了一拳，酒徹底醒了。
看著所有人掃過來的目光，他底不足氣不足地喊了一句：“看什麽看，沒看過耍酒瘋啊？”
司嬌第一次見自己給自己臺階下的，覺得有些好笑。
“不好意思啊兄弟。”潮男拍了拍方澤凡的肩頭，“我不知道是你女朋友。”
方澤凡站起來，掃了掃那被他拍過的肩膀，拉著司嬌走了。
這一幕羨煞了旁人。
尚子城冷笑一聲，又拿起酒杯灌了起來。
出了門，方澤凡反而成了委屈的人，頭埋在她頸窩裏晃了晃身體。
“沒事吧，都怪我來太晚了。”
司嬌拍了拍他後背：“沒事，你再晚來一步，我自己就解決了。”
方澤凡猛然擡頭，撇著嘴：“你這是在怪我？”
“沒有，是你部長，我怕你被穿小鞋。”
方澤凡把她扔在身後，自己下了樓：“那我問你，你部長重要還是男朋友重要？”
“你這是偷換概念？”
“司嬌，你猶豫了！”
司嬌拍了下額頭，完了，又惹生氣了。
她加快步伐跟在身後。
“你重要，你最重要了，你非常重要……”
樓道裏回蕩著兩人的聲音，在某一刻，司嬌突然找回了兩人相處的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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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嬌卻在慶幸終於開學了。
付敞坤給她寄的種子已經到了學校，為了彌補她，還寄了一包向日葵種子，美名其曰，畢業學長親手相傳。
司嬌勸他，好好學習，爭取不要拖植物界的後腿。
司嬌心情好了，覺得學校裏的空氣都清新了幾分。
她將帶的東西分給秦詩言和喬揚。
就騎著秦詩言的車子接方澤凡去了。
方澤凡在後座摟著她的腰，仿佛又回到了上學期的時光。
學校是個烏托邦，隔離雜念，逃避現實，然後甘願沈淪。
新學期開始，方澤凡參加了學校的校級英語演講比賽。
所以每天都除了敲代碼，就是看英語，去圖書館的次數也頻繁了。
那個每晚七點的約定，又重新實行起來。
方澤凡高高瘦瘦的，膚色在一冬天下，又恢覆那冷白，這一站成了靚麗的風景線。
別的人不知道，八號樓那面墻的都知道，有個帥哥每天晚上都會等著他女朋友去學習。
風裏雨裏，一路無阻。
有時候喬揚出來了，也會揮揮手示意一下。
三樓的高度，不高不低，剛好能看到路燈下那人的面容。
從冬天到春天。
文藝部的活動也多了起來，時不時舉行一次活動，或者為活動選拔人才，舉行一些文藝技能比賽。
三月底，司嬌陪著方澤凡去比賽的時候，遇到了羅嵐。
讓她有些驚訝的是，羅嵐還記得她。
羅嵐欣慰地看著站在臺上的人，瞥了瞥司嬌：“你男朋友？”
司嬌瞧了眼臺上，那白襯衫西裝褲的板正模樣的方澤凡，勾起唇角笑著：“是的，我男朋友。”
她說得用力，好像一溜灰就跑了似的。
羅嵐翻著打分細則：“我記得上學期，你成績不錯，可以參加一些英語競賽。”
“好的。”
這句話，她上次已經說過了。
羅嵐：“這次演講比賽拿了國獎有資格出國交換，那個學校正好與我們學校有合作項目，你問問方澤凡有沒有興趣參加。”
“羅老師，給他說了沒有？”司嬌捏了下手指。
“沒有，國獎還八字沒一撇呢，不要給他徒增壓力。”羅嵐說，“不過很多人想去都去不了，如果方澤凡能去的話，我建議去一下，對以後想要出國了，或者人生經歷有幫助，當然全憑他自願，不去也沒什麽損失。”
羅嵐說得委婉。
司嬌還沒開口，方澤凡已經從臺上下來了，向她這邊走過來，看到羅嵐，俯身躬腰，打了招呼。
羅嵐起了身向前排走過去，這次是她要評判的那組成員。
方澤凡頭抵在司嬌的胸前，聲音悶悶的：“剛才緊張死我了。”
“來，讓我關懷一下。”司嬌將他抱在懷裏，去抓他的手，果然很涼。
他一緊張，就手腳發涼。
司嬌暖著他的手，下巴蹭了蹭他茂密的頭發，問：“你有沒有出國的打算？”
方澤凡忽然擡起頭，撞了下她的下巴。
司嬌差點咬到舌頭，沒好氣拍了下他的肩膀：“你這麽激動幹什麽？”
“你要出國啊？”
方澤凡又把她攬過來，給她揉著下巴。
“可能吧。”司嬌說得模棱兩可。
“你出國我也出去，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。”方澤凡趁機捏了捏她的臉頰，看她嘴巴微微突起，覺得可愛極了，但是公共場合，他沒做什麽。
司嬌垂下眼眸，沒說什麽，也沒阻止方澤凡的動作。
賽比完，當場宣布結果。
方澤凡是他們那組的第一，順利進入省賽。
省賽就是羅嵐帶隊，開始定時訓練。
兩個人又忙碌起來。
又開始沒完沒了地往前跑。
司嬌的專業課也開始上難度，她每天都在圖書館裏咬著筆頭，有時候受不了了，會在微信群裏搖著秦詩言和喬揚發會兒瘋，但是秦詩言比她更瘋，她心裏會有些撫慰，然後繼續學。
微信群又恢覆成秦詩言的八卦群。
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了。
但是兩個人依舊時不時被掛表白墻。
有時候秦詩言會替她回一句，有男朋友。
但是還是會有人沒看到，依舊把她掛上去。
秦詩言也懶得管了。
四月初有晚會活動，文藝部要出節目。
司嬌的編故事技能被發掘出來，被要求寫一個劇本。
司嬌沒寫過劇本，但是為了給數學系爭那一口氣，拉著宋珠在會議室研究劇本結構。
劇本技能沒有學會，倒是磨出個框架。
要求是個有點立意的小品。
司嬌哪會這些搞笑有梗的東西，在部門的每周例會上，宋珠拉著其他成員給司嬌想梗，想出來被否定再繼續想的過程中循環。
有時候晚上方澤凡來接她，還能聽到她嘴裏的念念有詞。
方澤凡去省裏參加比賽，司嬌寫得那篇故事也在上演。
她在後臺緊張地觀察觀眾的反應，見該笑的都笑了，也算松了口氣。
轉身遇到了趙如雪，她今日打扮又恢覆了可愛的風格。
趙如雪踩著高跟鞋向她走過來，沒有吝嗇的讚美：“點子不錯。”
司嬌莞爾一笑：“謝謝。”
“沒有向這個方向發展的想法嗎？”
司嬌還笑：“沒有，可以當愛好，如果當工作的話會被磨滅熱情的。”
“這話倒是沒錯。”趙如雪點了點頭，沖她笑了下。
她沒有挪來：“你們現在怎麽樣？”
司嬌楞了下，明白是在問她和方澤凡。
“還不錯。”
趙如雪得到了肯定的答案，反而笑了，“嗯”了一聲，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下一個是她的節目。
蘇打綠的《無與倫比的美麗》。
司嬌在後臺終於不再緊張兮兮，才摸出來口袋的手機，刷了起來。
看到方澤凡那天微信：效果是不是巨好？
司嬌：你怎麽知道？
“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了”還沒發出去，就看到方澤凡的回覆。
方澤凡：我在省裏都聽到了。
哼，就他會哄人。
司嬌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，還是覺得他這呆楞楞的模樣可愛。
司嬌：你比完沒？
方澤凡：在回去的路上了。
司嬌：等下我們去聚會。
方澤凡：那我去接你？
司嬌：好。
聚會是校學生會撥的款，犒勞一下所有的幕後人員。
司嬌不認識多少人，跟在宋珠身邊。
主要是這個故事她嘔心瀝血，但是又不止她的功勞，還有他們文藝部的所有部員以及傾情演繹的演員們。
她是框架。
她不去，不太合適。
司嬌和自己小組的人坐在了同一桌。
他們都喝酒，連宋珠都喝了，司嬌一口沒喝。
她盤子裏的肉沒斷過，總有人給她添，她求救似地看了眼宋珠。
宋珠臉紅紅的，還灌著啤酒，沒收到她的眼神。
反而是尚子城看到了，拿走了半盤，也替她擋了酒。
桌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司嬌有男朋友。
尚子城這上趕著的行為，讓他們有些意外。
畢竟，部長以前還是對司嬌有過意思的。
尚子城當做沒看見，看了眼司嬌略有尷尬的表情：“要不，送你回學校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司嬌肉都沒來得及咽，拜拜手，“我男朋友來接我。”
尚子城“哦”了一聲，扯著嘴角笑了下，那眼底滿是自嘲。
喝多了，膽子就大了。
有人趁著酒勁給趙如雪表白。
大概看著趙如雪可愛容易拿捏，性格也軟。
哪成想趙如雪拎起一個酒瓶指著那個人：“喝醉了就滾回去，發什麽酒瘋。”
那個人尬得差點鉆桌子底下。
這一聲呵斥，整個餐廳都安靜了，沒人敢開趙如雪的玩笑。
大家都是學生，明面裏都有禮貌，不撕破臉。
司嬌手裏震動了兩聲，看到方澤凡的名字終於松了口氣。
起身告別離開，沒有兩步計算機那個潮男向她走過來。
司嬌還抽出腦袋想了想，這個聚會都是本次活動的人參加的，他是什麽來頭。
他上來就問：“餵，美女，加個微信唄。”
司嬌直搖頭：“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，又騙我。”潮男甩了下脖子裏的項鏈，“加一個微信就行，交個朋友。”
司嬌又瞥了眼宋珠，宋珠正托著腮和別人說什麽，尚子城也沒向這邊看來。
司嬌想加個就加個吧。
不要生出事端才好。
她找出微信二維碼界面，讓他趕緊掃了，還有人等她。
潮男笑了下，那張有痘印的臉抖了抖。
瞥到她細長白皙的手腕，眼角撇了下。
想伸手拉住，司嬌眼疾手快撤了身子。
“加微信就加微信，動什麽手呢？”
司嬌將手機收回來，眼眸突然冷了：“微信也別加了。”
“唉，你這人……”潮男又向前靠一步，司嬌轉身給了他一腳。
好久沒有練了，都有些生疏了。
潮男的吃痛聲引起了其他人的註意力。
大家紛紛看過來。
趙如雪站起來，瞇著眼睛看著那不遠處的光景。
女孩握著拳，一副蓄勢待發地要再來一次。
她又坐了回去，果然司嬌是沒那麽好欺負的。
潮男被給了一腳，他氣不過，又湊過來，這次被人摁在了地上，摁他的不是司嬌。
是個男的，他睜大眼睛仔細看了看：“方澤凡？”
不由分說，方澤凡給了他一拳，想再給他第二拳的時候，被司嬌攔住了。
潮男受了一腳，又受了一拳，酒徹底醒了。
看著所有人掃過來的目光，他底不足氣不足地喊了一句：“看什麽看，沒看過耍酒瘋啊？”
司嬌第一次見自己給自己臺階下的，覺得有些好笑。
“不好意思啊兄弟。”潮男拍了拍方澤凡的肩頭，“我不知道是你女朋友。”
方澤凡站起來，掃了掃那被他拍過的肩膀，拉著司嬌走了。
這一幕羨煞了旁人。
尚子城冷笑一聲，又拿起酒杯灌了起來。
出了門，方澤凡反而成了委屈的人，頭埋在她頸窩裏晃了晃身體。
“沒事吧，都怪我來太晚了。”
司嬌拍了拍他後背：“沒事，你再晚來一步，我自己就解決了。”
方澤凡猛然擡頭，撇著嘴：“你這是在怪我？”
“沒有，是你部長，我怕你被穿小鞋。”
方澤凡把她扔在身後，自己下了樓：“那我問你，你部長重要還是男朋友重要？”
“你這是偷換概念？”
“司嬌，你猶豫了！”
司嬌拍了下額頭，完了，又惹生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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